第(3/3)页 南宝衣不吭声。 萧弈又道:“朝中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得回宫了。你就在金雀台好好休息,对你而言,这里比皇宫更安全,我晚上再来看你。你放心,薛瑶那边,我不会重罚。那个姓沈的侍卫功夫不错,我打算留为己用。” 说完,被子里的小人儿仍旧一动不动。 他摸摸被子,唤了内侍进来伺候。 他走后,南宝衣掀开锦被。 她生气地盯向紧闭的殿门,把枕头狠狠丢了出去。 …… 春夏被放回来时,瞧见南宝衣百无聊赖地坐在西窗下,面前是一盆被蹂躏完的瑶台仙凤,花瓣散落满地,连她的裙裾和宽袖上都沾染了淡淡花香。 她好奇:“奴婢听说姑娘昨夜承宠了?” 南宝衣翻了个小白眼:“嗯,承宠了,我绿我自己。” 春夏讪讪:“倒也不能这么说……兴许陛下早已猜到您的身份,所以才肯宠幸您。” “那个死鬼才没有猜到我的身份呢,否则定然不会叫我给他捶腿。”南宝衣越发不高兴,“昨夜他玩的十分潇洒快活,当真气人!” 她骂完,委屈地低下头,从花枝上揪下一朵瑶台仙凤:“所以说感情这种事,最经不起的就是试探……我不该答应和九千岁的这一场赌约。” 春夏不知如何安慰她。 她昨夜见过天子,看他的面相,并不像是个负心人。 她不敢触南宝衣的霉头,悄悄退出了寝屋。 而南宝衣承宠之事,很快在金雀台传开来。 昔日门可罗雀的屋舍,在午后迎来了十几位贵女,都是来向南宝衣打听萧弈的消息的,挤挤挨挨的坐了满堂,到黄昏也不肯走。 南宝衣干脆叫春夏烫上两坛酒,邀请她们一起用晚膳。 暮色四合时,萧弈抱着小阿丑出现在屋舍外。 他没叫宫人唱喏,正要给南宝衣一个惊喜,却听见里面莺莺燕燕十分热闹,南娇娇的声音尤其清脆响亮,夹杂着几分醉意: “什么?你问天子性情如何?我跟你们讲,他的性情实在糟透了!毒舌刻薄睚眦必报阴晴不定,绝对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好郎君,你们千万别惦记他!” “啊?夜里那活儿?哦呵呵,你们别看天子长得高大挺拔,实际上数三个数他就结束了,我根本什么都没享受到呢!随便一个郎君都比他强!” , 晚安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