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想要那个完整的回来。 如果不是那个破盒子根本不会有这么多意外。 又是主神。 是主神在警告他们。 郁谨习惯了不把情绪表现出来,所以他只是低着头,深吸一口气,眨眨眼,去想无关紧要的事,把自己从情绪中抽离出来:“不……” “小心,她好像来了。”丁鹤突然拉住他,往床底下躲。 他们触发了关键道具,那对双胞胎理应来追他们。 郁谨虽然没注意到脚步声,却还是跟着他缩到床底下。 床底下并不狭窄,高度和宽度都足够两个人坐着,只是有点脏,他们钻进去的时候动静太大,扬起不少灰尘。 郁谨钻进去的时候,就皱起眉,咳嗽几声,手在空气里挥了挥。 丁鹤勾着他的肩,把他的脸掰向自己,轻轻吻上去。 嘴唇上柔软而温暖的触感不断加深,像是柔滑的奶油融化在唇齿间。 郁谨惊了一下,没有立刻推开他。 蛋糕外层的奶油逐渐化开,到了后面,剩下的就是单调乏味的蛋糕胚,磨得嘴唇有些生疼。 他尝试着咬下去,细细啃噬,解决有些噎人的蛋糕胚。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 哒、哒、哒。 仍旧徘徊在耳畔。 “嘘,别出声。” 丁鹤双手捂住他的耳朵,间或漏出几句笑声。 高跟鞋的声音小了,他的脑内突然充斥着嘈杂的嗡鸣,只有那几声笑格外清楚。 仿佛有什么东西准备破土发芽。 那个女人并没有走,高跟鞋和一截雪白的小腿出现在病床边。 她就在他们旁边走来走去。 丁鹤依旧含着他的唇,和他四目相对,一只手绕到他脑后,防止他的头撞到墙壁。 等到穿高跟鞋的女人最终离去,丁鹤终于放开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脚,把他拉出床底下:“她走了,我们暂时安全了。” 他若无其事地帮郁谨拍拍衣服上的灰,抽出一张干净的纸巾,把他眼角的泪水擦掉:“没事,都过去了,不用害怕了。” 他脸上仍旧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郁谨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脚,甩开他的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把把他推到病床上,一拳打上去。 “你亲我?” 病床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响声,向旁移了5cm。 丁鹤躺在床上,没有躲闪,仍旧微笑着,迎接他的拳头。 郁谨一拳砸在他旁边的枕头上,棉絮乱飞。 丁鹤躺在雪白的被褥和棉花里,轻咳几声:“刚刚她已经来了,我怕你咳嗽的声音引起她的注意,所以才这么做。” 什么扯淡理由。 郁谨不舍得打他,但看他镇定的样子,又觉得不解气,拿枕头捂在他脸上:“没有下次了。” 丁鹤一动不动,任他捂了一会,郁谨险些以为他就这么窒息而亡,把枕头扔开。 丁鹤仍旧笑盈盈地看着他,眼神明亮而透露着疯狂,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我想亲你了。” 他伸手握住郁谨的手腕,用力把他拉下来,翻身半跪在他面前。 他就像是在检查自己的战利品一样,打量着床上的人。 郁谨怒:“你是不是有病?” “我没病。”丁鹤低下头,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你起来。” 丁鹤不为所动,又看了他一会,才起身让开。 “手腕疼吗?刚刚是不是打到床板了?”丁鹤又关切地查看着他的手腕,“你刚刚有没有呛到灰尘?” 郁谨冷漠地收回手腕:“没有。继续走。” 丁鹤笑笑,跟着他走。 鬼屋说到底也是那些东西,要么是突然冒出来的鬼影,要么是吓人的音效。 两个人一路跑出鬼屋。 丁鹤问:“接下来,去旋转木马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