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白霜依旧睡得很沉,没有被吵醒。 两分钟后,顾言听确定阿彪已经离开,他这才转身看向白霜。 之前他们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泾渭分明。 他在白霜清醒的时候都很少跟她有肢体接触,更别提此时白霜正处于深度睡眠中。 但是白霜这么睡会受凉,叫醒她又显得有些残忍。 顾言听稍微犹豫一下,便做出决定。 他弯腰,帮白霜把拖鞋摘下来,手臂轻轻一抬,白霜的双腿便被送到床上。 这个时候,白霜整个人都趴在床上了。 但这种姿势睡觉肯定闷得慌,也不舒服。 顾言听秉持着帮人帮到底的精神,又帮白霜翻了个身,让她能平躺着正常睡觉。 可谁能想到,白霜穿浴袍的时候就没扎太紧,她又是砸进床里,剧烈的动作本来就使浴袍变松,不然也不会露出肩膀。 再加上顾言听这么一翻,松松垮垮的浴袍不堪重负,大半都耷拉下来。 白霜的整个肩膀都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还有若隐若现的浑圆雪峰。 顾言听就像是被烫了一样,立刻松手,迅速抓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与其说是盖,倒不如说是扔。 盖完被子,他都没顾得上整理一下被角,三两步走开,像是在逃离“犯罪现场”。 顾言听走到落地窗前,外面是他的庄园,没有车水马龙没有霓虹灯,有的只是在昏暗灯光中的绿植。 他看着这些宁静的风景,略显快速的心跳也逐渐平稳下来。 但是,他的心跳是平稳了,某处却渐渐昂扬。 心跳可以控制,身体的反应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这么多年,顾言听是个正常男人,他当然有过正常的生理反应,他也采取最简单质朴的方式,自行解决。 但那也是建立在他从未对谁产生过幻想的基础上。 现在,情况则不一样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