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玛格丽特摊开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穆迪沉默片刻,就仿佛中了夺魂咒一般冷静了下来。 “我们可以不是我们自己,穆迪先生,”年轻些的女人站了出来,正是那位不久前趴在楼上偷听纳尔逊与博金·博克谈话的女人,她的穿衣风格让穆迪想起了克里斯蒂安,一身肃穆的黑色,她甩了甩及腰的黑色长发,这头漂亮的长发在穆迪的注视下倏地变成了炫目的金色,女人扭了扭脖子,向穆迪伸出了手,“我叫尼娜·康德,是……路德维格·康德的遗孀,如你所见,我是一个易容马格斯。” “路德维格·康德?”穆迪回想起了三强争霸赛的另一名勇士,他和尼娜握了握手,困惑地问道,“他这么早结婚吗?等等,为什么是遗孀?” 穆迪并不知道路德维格离世的消息,他眼神迷茫,又很快浮起了一个不好的猜测,紧接着变得凝重起来。 “他以前是这里的傲罗。” 尼娜抹了抹眼泪,就退到了玛格丽特的身后,捂着嘴抽泣起来,玛格丽特和另外一名年龄大些的女士没有赶着去安慰她,反倒更希望她好好地哭一场。 穆迪并不知道路德维格的遭遇,但仅凭“傲罗”这个词与柏林的现状,再联系尼娜“遗孀”的自称,他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对路德维格这位出彩之处几乎都是抗揍挨打的勇士升起了敬意。 “哭吧,孩子,”年龄大些的女士轻轻拍了拍尼娜的头,在她的安抚下,尼娜很快平静下来,她转过头看向穆迪,柔声说道,“秘密也可以不再是秘密,我叫奎妮·戈德斯坦恩,只是一个无名之辈。” 穆迪不明白蒂娜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向玛格丽特询问一些他迫切想要知道的情况。 “我们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玛格丽特看了看从她和穆迪中间穿过却对谈话的二人视若无睹的路人,耐心地说道。 …… 我年轻的时候害了一场怪病,那场病让我的魔力变得迥异于常人,我的意识、我的身体、我的魔力甚至我的气味乃至眼神,都可以让人和物产生混淆,我几乎是无时不刻无差别地对周围的一切释放混淆咒,在参加三强争霸赛的时候,它渐渐开始影响我,使我自己的认识变得混淆,让我变得迷失,直到我在闯关的环节中遇到了我的导师,蒂娜·戈德斯坦恩。 她本是和纽特·斯卡曼德并肩作战的战友,对手你也知道,就在南边不远的地方,盖勒特·格林德沃。 她和我一样,被与生俱来的魔力困扰着,但和我不同,她并不会影响他人,而是每时每刻都能够聆听到周围人的心声,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知道那位伪装几乎完美的伊戈尔·卡卡洛夫先生正是纳尔逊·威廉姆斯,这其实是你告诉我们的,只是他极为谨慎,似乎早都料想到了这种可能,并没有告诉你这次柏林之行完整的计划与目的。 她也曾经险些被这股力量逼疯,你知道的,人的心中充满了黑暗,当你的耳边充斥着这些呓语时,你很难觉得这个世界是有色彩的,她选择了接纳这股力量,然后把这种方法交给了我,这也是我们可以站在马路中间聊天而不被别人发现的原因。 不,我们的确只有这三个人。 蒂娜带着我来到这里,她想给自己和深爱的人一个光明正大拥抱彼此的机会,威廉姆斯的计划促成了第一步,而我们作为相应他的人,尽管他并不知情,但我们愿意拼尽全力。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这是格林德沃的阴谋,但很快我们发现,纽蒙加德对这里的态度却是放任自由的,这里的诞生并非格林德沃促成,而是在威廉姆斯撕毁保密法后经历了盘根错节的筛选,一些巫师被放逐亦或是主动来到了柏林。 我盯上了柏林的一个大帮派,无赖帮,他们在几个月前掌握着超过半数的黑色买卖,但在他们的首领离奇失踪后,博金·博克到来,让这里原本固化的局势变得纠缠起来。 就是在那儿,我遇到了尼娜,她是路德维格在德姆斯特朗的恋人,也跟着他一起来到了柏林,甚至比我们更早混进了无赖帮中,那时候路德维格刚向她求婚,可就在第二天,他遭遇了不测。 我们在这里收集了许多情报,但苦于没有人手,只能做一些小的破坏,但这种情况在两个月前改变了。 大多数人都没有关注在巴黎万博会的会场上,那些依靠着简单的魔法抵抗巫师的麻瓜,但家在巴黎的我很难不注意到,它让我想起了曾经的对手,威廉姆斯,他创造了一些魔法的帮手,协助他完成复杂的施法和需要人手的任务,它们有着类似的气味,我认为这才是他有底气挑战保密法的最大依仗,只是从万博会结束的那天开始,这种技艺就销声匿迹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