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救……我……” 虚弱无力的声音在寂静的地牢传的很开,司衙当即开门小心解去脖子上的锁链,将其抬出,警察司快马加鞭请来李家家主李楷竘,另外派人通知城主府,司衙皆不敢怠慢,瞬息便至。 符虎面色凝重的站在床前,城主夫人已是哭的昏死过去,醒来又哭,反反复复如此,符虎心中极其愧疚,莫不是他执意要将符尘关在炼狱也不会出这种事儿。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算是给北鸣百姓赔罪了。”符虎攥紧拳头,恶狠狠别过头去。 “老爷,尘儿可是我们的亲生儿子啊,虎毒不食子,他即便是有再大的过错,受此一遭,欠的债也应该还了。”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符虎便气不打一处来,颤抖着手指向病榻上的符尘,“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夫人你可知尘儿犯了多大的错。” 城主夫人心疼的抚摸着符尘的脸儿,“我不管,再大的错也由做娘的顶着。” 符虎怒斥道:“他杀了阁主大人,你可知阁主弟子千千万,遍布天南海北,即便是我这个城主也不敢轻易得罪于他。” “你一个一城之主还怕他个教书先生,说到底你就是怕百姓说你徇私舞弊,说你罔顾执法,怕失去了你这城主之位。” 城主夫人哭哭啼啼,这时有个扎着双马尾的可爱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看见爹娘这一幕争吵吓得哇哇大哭,不顾一切的扑入娘亲的怀中。 “娘亲,尘儿哥哥怎么了?” “你不要这个儿子,我要。” 符虎甩开衣袖,冷哼一声,在他眼中北鸣胜过一切,他为一城之主便要造福百姓,岂能徇私枉,符尘此次不仅杀害了阁主朱羡之,还伙同兽蛮意图关闭护城戒律,置北鸣百姓生死于不顾,此等大罪万死都难辞其咎。 李楷竘施以金针,周身形成一个极小的灵力护罩,正好将符尘罩在其中,这也正是为何二人争吵他一直不说的原因,药师的灵力护罩有隔绝声音的作用,很好的达到了静养的至高境界。 “城主大人,凭借一步说话。” 符虎随李楷竘出了门,城主夫人也紧随其后。 “符尘世子四肢尽断已无力回天,幸得炼狱寒冷,莫不是冻住了伤口恐怕早就……” 城主夫人又是哭哭啼啼,嘴里念叨着符尘年纪轻轻便遭此变故,各中言语提及符尘儿时之事,符虎听得眼眶湿润,背过身去。 “禀城主大人。” 城主示意小声,随后与来人离去,他们将警察司、治安司所有司衙集中到练武场,符虎独站高台,问及昨夜情况,除开那些休沐的司衙,只要是上值司衙,无论白值还是夜值都一一盘问,问及昨夜是否有奇怪之事发生。 “昨夜护城戒律好似有波动,天空闪过金光符文。” 这是司衙们提及最多的问题,还有就是昨夜西城深夜有异动,夜值司衙瞧见有人御空而行,有人巷里逃生,不过均未见到二人真正面目。 就在这时又有司衙来报。 “禀城主,符锐世子被治安司司衙押在殿前。” “岂有此理,是何人如此胆大。”符虎拍案而起。 “他们说世子滥杀无辜,视人命为草芥……” 符虎未听他说完便径直赶往大殿,走时特意嘱咐众司衙好好回忆昨夜之事,路上又问及符锐那边的情况。 符虎一进殿,哭哭啼啼的西城百姓与部分司衙便上前状告符锐,你一言我一语吵的符虎脑袋嗡嗡作响,惊堂木之下这才安静了下来。 “大致情况我已知晓,兽化不可逆,符营守做法并无过错,为了将伤害降到最低,此法是最有效的。” 符虎这一言让众人哑口无言,可他们仍然不甘心接受这个事实,其中还有蓄意寻找说辞的,无非是他们尚有人性之类的说法,可这些说辞根本站不住脚,逃不过最终兽化的命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