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郭瑞皱了眉:“那陛下为何……?” “是不该也不用将她卷入这件事。不过,这孩子今天说的几句话,很是打动人。更重要的是:”他抬头看着郭瑞,放低了音量道:“朕想也许能试探证实一些事。” 郭瑞迅速领会其意,便也不多言语。 隔日,广王府接到圣谕,说是广王的生辰即将到了,皇帝在宫中设宴,为其庆生。 广王自己接到圣谕都满心疑惑,难不成皇帝要在宫中动手将其除之而后快?可他转念一想,这不符合皇帝一贯的行事风格。他那个皇兄一向爱名重声,若非如此自己此时可能已经在牢狱之中,还用大理寺那么摆事实讲证据的左查右查? 无凭无据将其拿下之事,皇帝是万万不会做的。比起对付他,皇帝更在意给天下交待。 他如今在京中的确行事艰难,外面的风评对其也极其不利,御史台是三天两头的弹劾他,文武百官也没几个向着他的。他是全凭着查无实据四字及西南军的震慑与朝廷周旋。 可从西南回来的探子的消息又让他极其不安,这徐永胜到底和小六子搞什么鬼?这给他的回信倒是中规中矩表着衷心,可这两边消息一对比,这衷心怎就显得如此可疑?只是近日又有消息传来,小六子受了伤。他对此倒是颇为意外,难不成徐永胜动手了?还有狱中的那几个还未除的官员也是头疼。 他盘算着近日得计划悄悄离开尚都的计划了,别等到毫无退路时坐以待毙。 他反复思量这个时候不能节外生枝,若是不进宫,让皇帝更加警惕不说,更是给朝廷递上说其不敬的刀子。 于是,生辰那日,他还是携家眷大摇大摆的进了宫。 而他也颇有些得意,因为自己猜的没错,这场家宴居然就是一场单纯的生日之宴。 皇帝绝口不提朝廷之事。众人虽表情复杂,但在皇帝的带领下也只是喝酒观舞。 若说有什么奇怪的,便是小六子家的王妃总是用锐利的眼神看自己。这令他很不爽,若不是宫宴,他早就拍案而起,教训教训她了。自己再怎么受排挤也轮不到这小丫头如此态度对待。 清溪看着广王反瞪了自己一眼,唇角微勾,心中反而笃定了。 她举起酒杯,步履轻缓的穿过舞群,走至广王身边,笑道:“九皇叔,殿下不在,我就代劳,恭祝九叔生辰喜乐。” 广王见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极为不快,但到底顾着些脸面,便也起身,硬邦邦的说了句:“有心”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清溪凝住笑意,眼中的光带了几分犀利,微微前倾身子,低低的说道:“殿下在西南收了伤,还望九叔能放过殿下。否则,那日我在宝鼎山藏书阁中听的话可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广王握杯的手顿时一紧,眼露震惊之色,直直的盯着清溪。 而清溪的话还在继续:“有些人永远开不了口。”她故意顿了顿,扬了眉道:“我却能开口!” 此时广王眼中的光已由霎那震惊变成了腾腾杀气。 清溪手中微抖,她不是不怕,而是不能让自己显得很害怕。 于是,她将手中的酒向前递了递。不想广王在毫无准备之下听到她这么一句话已然本能的全身戒备,他下意识的大力推开了伸到他身前的酒杯,而力道之大也挡住了清溪的胳膊,将其掀倒在地。 大殿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听到一声清脆的酒杯落地之声,然后恒王妃便跌倒在地了。 而广王爷却指着她怒不可遏的吼道:“你再胡说八道污蔑本王,本王定饶不了你。” 大殿奏乐之声骤停,众人纷纷起身观望,想要知道发生了何事。 第(2/3)页